阿蓝

一起创造一个家(二十一)

事先声明

1.此文是我们的联文,本来一直是刘芯竹在发,结果一场无情的意外,手机被没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号登不了了,文倒是可以照常发。而现在,我们终于有了共创合集好耶(撒花花),而后她的号找不到了又登了个小号,我又死缠烂打把十一也拖进来了(邪笑

2.此文是个平平无奇的家庭小文,算个小甜粥,没有什么太惊心动魄的剧情,没有什么虐到抓心挠肝的故事,算个……过日子文学(这句话越来越没用了)(这句话彻底算是废了)

3.此文CP为辽鲁和黑吉,雷者勿进。耽向腐向。

4.鲁:王长胥

   辽:王东阳

   吉:王毅林

   黑:王墨开

5.先婚后爱预警,婚内强/奸预警(不是这一章),ABO双A预警,强强。

6.会出现四人同框,主黑吉的最后一章了,坑可能有点多,要是填坑那估计要等到番外了吧。

7.上中下三集,下篇。


他并不适合当哥哥

12岁的小东阳对着“生日礼物”思考很久,那时家里已经逐步变得有钱起来了,父亲开发/的/游/戏挣了大钱,手头宽松,却正赶上忙的时候。

不过父亲还是给他许诺了生日礼物,他倒是一个月前就在画着小太阳的小本上写写画画了,初中生总会觉得自己是个大人,自然是幼稚的体现,但当时的他可是为了这个决定做出了重大牺牲。

他将小本本上所有想要旅游的地方全部划去,然后跟他爸说,爸,我想要个弟弟。

能陪他玩,陪他闹,陪他干他想干的事的弟弟。

小东阳当时觉得他一定可以可劲儿宠他的好弟弟,好玩的好吃的分他一半也愿意,但是小东阳没想到他和王毅林能一当当六年的死对头,也没想到能够亲手把他带成一个不良。

那年寒假,已近年关,高三的王东阳刚放假就接到了王毅林打群//架/进/局//子的消息,九点半的路不好打车,来接学生的家长堵成一片红色小彩灯,纵有交//警/指/挥也需要时间。

他背着近30斤的书包负重跑了五千米,到派出所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为警察叔叔再添一具凉尸,总也把他弟从里面捞了出来。

王毅林已经受过里面各位思/想/教/育/了,再被骂一次只会感到厌烦,他虽没亲身体会过厌烦这一感情,父亲早早就很少管他们两个孩子了,但既然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触他人雷点。

他给几个警察关于他大过年打扰这事反复道了歉,等拉着王毅林往家走的时候,他也不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了。

他记得那天虽早早过了冬至,但依旧格外的冷,凉风还顺着被汗浸/透/了的厚校服外套钻到骨头缝里,长长的路望不到尽头。没有下雪,风总是呼啸,路灯昏黄,他只是麻木地走,后头人只是麻木地跟,等到家时,校服已经冻硬了。

他纵使不告诉别人,父亲也会知道,但无奈大过年的不好随便骂小孩儿,又不能在回老家的时候传到其他亲戚耳朵里,年后又是应酬,然后又是长久的工作,于是就再也没提过这事了。

于是那长长的路,昏暗的灯,冻硬了的校服,肃杀的寒风,就成为了只存在于二人心中的秘密,没有实现约定,没有达成协议,没有契约,没有请求,更不用谈贿赂如何如何。

只是不提不说,但是放在心里,放在最深处,无以探求的场所,与万水千山千感万言至尽头。

这之后,混小子就乖了起来,他一向不爱问候学业,但这小子不知道是被夺/舍了还是开悟了,期中考试一举向前跃了近300名,到期末时,他已经是中上游的成绩了.

若非考后他随口一问他为什么发愤图强,他也不会知道他给这个傻/鸟/弟/弟起了这么大的作用。

只不过一个暑假之后,他就奔赴自己的前程去了。

他从不觉得他自己进到了一个哥哥该尽的责任,比如他弟分化的那天,他依旧毫不知情。

十二岁的生日距今过了已不知多少年,他才发现这个弟弟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在孤儿院里盯着他看个不停的傻缺了,他有思想了,有能力了。他分/化了,他长大了,他成年了。

现在他快成家了。


·


问题问出之后,时间就像停滞一般,但滞住的只是人的动作,只是悄悄窜进屋里的风,只是映在王墨开身上的阳光,而钟表的哒哒声却在沉默中愈发明显,从未滞住。正如时光不会再等待任何一个人,不会为了任何小事而忘却奔波的脚步,更不能倒回重来。

“好。”王墨开点了点头,惜字如金“那你呢?”

“我也会的。”他脸浮起薄红,这样誓言不免幼稚可笑,但也只有这个年纪的人能说出这种真诚而无脑的话。

王墨开飞速的扫了一眼王毅林,又转向从刚刚起就开始玩手机的王长胥和王东阳身上,末了,自嘲的笑了一声,低下头看自己卷在一起的手指。

“只不过现在我还没做到。”

王东阳没说话,眼里似乎短暂的亮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便再次严肃起来。

“那你们俩……额……”

他不太敢往下说

“什么?”

王墨开目光从手指上移开,与王东阳的眼神接触,一刹那便发觉自己如此追问,太过主动,略有不妥,便悻悻然闭了嘴。

“就是……那个……那个过……”

“产生xing关系了吗?”

王长胥手里依旧捧着手机,声音不急不缓刚刚好,但语出惊人,在座的各位(除了他)脸都不免红了起来,王毅林更是咳了一声,端着从刚刚起就放在嘴边没有放下来过的水去客厅再续一杯,匆匆逃离现场。

王墨开脸色本也白净,此刻红的倒是格外明显,像一块熟透了的红柚子肉,磕磕巴巴的说:“

“做…………过了…一不小心就……”

“标记了?”

“是。”

王墨开又低下头去,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声音低而小,但话语里面含了点什么东西,不敢说,不能说,不可说

王长胥声音依旧冷静柔和,眼睛从手机屏幕移上来,移到他的脸上,纵使语调平缓,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凶,加上他的的大个子则更甚。

狭长的丹凤眼,逼视着他看,得出来似乎有些烦躁在里面,但不知为何似乎没有体现在语气中。说是负面情感这也不假,他打了一剂抑制剂才来的,是猛剂,要不然听到这句话信息素早就和这小子一决高下了。

他不信以他这易感期如疯狗一样的信息素释放水平还呛不死他这么个毛头小子。

王长胥把手机放到到桌子上,喝了口水,支撑住脸,眼神中的敌意似有似无,比起刚刚放出的收敛不少,态度只能说是不好不坏,难以琢磨。

等王毅林端着水杯蹭回来,他才慢慢悠悠开口:“我们俩来这里只是为了解决两个事情,解决完我们俩就走,”王长胥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手指修长,关节处,两抹蓝色颜料极为显眼“第一,我们是来解决你和王毅林的……嗯…婚/事。”

王毅林刚刚消下去的脸红再次涨高,他放下一根手指,没有看他们,眼神沉默的像是一潭古水,看着王墨开

“第二,我们来解决四个人的家/事。”王长胥五指张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所以……我们先解决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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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被教导去爱我,人类必须被教导去爱寂静和黑暗——路易斯·格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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